鹿不知

【山河令观影体】综武侠看山河令(57)

 *私设众多,可能ooc,可能有bug,欢迎讨论

  *观影人物:《山河令》周子舒、温客行、张成岭、顾湘、曹蔚宁、叶白衣、韩英

  《倚天》张无忌(明教前教主)、赵敏(蒙古郡主)

  《名门》宋青书(武当第三代掌门、峨眉代掌门)、莫声谷(武当七侠之一、丐帮帮主)

  《笑傲》令狐冲(华山首徒、恒山前掌门,独孤九剑传人)、任盈盈(日月神教圣姑)、林平之

  《绝双》小鱼儿(天下第一大恶人)、花无缺(移花宫少宫主)

  《说英雄系列》同人向:无情(天下神捕之首)、追命(天下神捕之三)、方应看(血剑神枪神通侯) 

  《白发三部曲》凌云凤(天山派南派掌门)、练霓裳(白发魔女)、飞红巾(回疆三十六部盟主、七剑之一)

  *巍澜书剧混合,书占大比例。时间线:番外后

  *温周书剧混合,剧占大比例。时间线:冬至,叶白衣暴打小夫夫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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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回到了稍早些时候的岳阳派。


  医馆中曹蔚宁还在竭力劝着生闷气的顾湘,忽然听到了高小怜的呼救,两人赶紧奔了出去。原来是桃红绿柳应黄鹤之约来劫人,好在药房空间复杂,高小怜熟悉其中布置才侥幸等到曹、顾二人的救援。


  桃红绿柳见是两个小辈,半点没他们放在心上,江湖上的客套寒暄直接省了,挥着各自的拐杖就冲了过来。


  曹蔚宁忙向前一步护住两个姑娘,顾湘接住奔逃过来的高小怜,巧力一拨将高小怜送到了自己身后,本来藏在手里对付高小怜的薄情钉后发先至地飞向了追击而来的桃红绿柳。


  顾湘情急之下出手仍是刁钻狠戾,可惜她此前从未见过桃红绿柳二人,自然不知道这二人一个失了左臂,一个没有右膀,所以这暗器手法再精妙也打不中根本不存在的目标。 


  曹蔚宁一马当先,堵住了桃红绿柳,顾湘暗器在后,总算堪堪让高小怜化险为夷。


  薄情钉虽然没有伤到桃红绿柳,却给曹蔚宁争取到了出剑的时间,他将自己的清风剑法沉稳施展开,桃红绿柳一时间也无法脱身,顾湘摸出自己仅剩的兵刃点点寒心揉身而上,相助曹蔚宁,而回过神来的高小怜因为早早失了武器,只能随手抄起两柄药房药师惯用的药秤,拆了秤盘扔了秤砣,勉强当作判官笔加入战局。


  桃红绿柳久在江湖,虽是不被正道正眼相待,功力却是不俗,加之江湖经验丰富,很快就让初出茅庐的三人陷入苦战。】


  在场除了张成岭和林平之两个孩子看得惊叫连连外,其余人都一眼看出三个年轻人的败象惋惜不已。


  “暗器使得不错,缺点观察力。”


  “阿湘,你是不是傻,准头不好暗器得往大目标上仍,你仍他们手干嘛?”


  “齐心倒是挺齐心的,就是……”


  “笑死人了,你们这叫配合还是互相扯后腿?你们打的是桃红绿柳还是自己人?”


  ……


  总之别人说一句,温客行就跟着骂一句,只把曹蔚宁骂得头都抬不起来,顾湘倒是很不服气,但是没胆子和温客行呛声,只能气鼓鼓地瞪着大眼睛。也不是温客行故意损人,实在是他们配合得实在太惨不忍睹,曹蔚宁名门出身,一招一式使得板正又规矩,顾湘却是打起来不管不顾地狠戾,反倒让曹蔚宁处处制肘;高小怜似乎倒很习惯与人配合,但她兵器不称手,自己都处处是漏洞捉襟见肘,更惶论要援助他人;顾湘这狠戾的打法貌似让桃红绿柳有些不适,但同样的,曹蔚宁和高小怜正派的攻势也频频给她造成阻碍,这恐怕是在场诸位侠士看过最惨烈的配合战了,不能说是同仇敌忾,只能说是各不相干、乱成一团。


  【果然,桃红绿柳很快便破了这场混乱的战局,大约是记恨顾湘出手狠辣杀招频频,拿住高小怜的同时桃红婆还冲顾湘撒了一把铁蒺藜,曹蔚宁本来还欲救援高小怜,眼见不好来不及他想只能以身相护,用自己的身体为顾湘挡住了所有暗器,顾湘顿时慌了,追了桃红绿柳几步,又返回倒地不起的曹蔚宁身边,不知自己是要救高小怜还是曹蔚宁。】


  温客行突然就看曹蔚宁十分顺眼、非常满意了。


  曹蔚宁再见当日情景,回想刚刚温客行那些话,让他非常自责,觉得是自己平日里耽于玩乐才如此没用,既没有保护好顾湘也没能救下高小怜。好在好几位少侠在一旁宽慰鼓励,顾湘也难得展现出小女儿情态的一面,直说从来没有人像曹蔚宁这样舍命保护过她,她一点都不觉得曹蔚宁没用,相反是她见过最好最好的人。


  温客行看得牙都酸倒了,偷偷冲周子舒抱怨:


  “那还不是大兔子没本事,我护她这么个小丫头,何须用的上舍命?从小到大,也没见阿湘这么夸过我……哼,女生外向,古人诚不欺我。”


  周子舒知道他抱怨归抱怨,这会儿心里不知道多满意曹蔚宁,既不附和他也不着急反驳,事不关己地捏着温客行葱白劲瘦的手指玩,摩挲着上面粗粝的厚茧,细细揣摩掩盖在其中的岁月经历。


  温客行一开始没太在意,后来才渐渐琢磨出不对味儿,反手握住周子舒的指尖,坏笑着拉近飞快偷了一口香:


  “阿絮,这么喜欢?我可是要醋的哦~”


  四周传来一阵呛咳声,周子舒白眼一翻,抽回自己的手揣进了袖子温客行顺势撑起下巴目不转睛地望着他,被无奈的周子舒轻轻一扇,面向白墙:


  “好好看。”


  温客行什么也没说,似乎是非常听话地看起了接下来的发展。


  【高小怜被劫,曹蔚宁重伤,顾湘在药房里翻箱倒柜,一点没注意在不远处的医馆中,静静躺着的邓宽突然睁开眼,直愣愣地走出了医馆。


  邓宽仿若行尸般地走到了岳阳派的地牢中,看守的弟子见着邓宽大喜过望,搂着邓宽高兴得直蹦:


  “大师兄,你终于醒了!太好了!”


  迎接他的却是邓宽毫不留情的一刀,直到咽气的前一秒那弟子还不可置信地瞪着眼睛看着邓宽,死死抓着他的裤脚。邓宽一无所觉,踩过那弟子的尸身向地牢深处走去,他的背后跟上了数十名手持蝎尾刃的毒蝎刺客。】


  “邓宽,他这是怎么了?”


  明眼人都瞧出邓宽的异常。


  “这便是真正的药人了,之前的那些大多是背后之人的失败之作。”


  温客行难得好心的给众人解释,心里却庆幸着幸好当日有桃红绿柳劫人这一出,否者与邓宽共处一室的顾湘、曹蔚宁、高小怜必然也会是邓宽的手中亡魂,看在他们坏心办好事的份上,届时就让他们有个痛快死法吧。


  听完温客行的解释众人心中一片愤然,几个名门首徒更是痛惜,既为邓宽也为死在他手上的岳阳派弟子。人在江湖朝生暮死是常事,可死在最信任的人手里,眼睁睁看着他被人操控犯下无可挽回的错误是该有多么绝望?而若是有朝一日邓宽得以恢复清明余下日子又该又多么悔恨?


  一个门派的首徒,不仅仅是他入门最早、武功最高、与师父最亲近、和师兄弟关系最亲厚,而是能做为一派表率,立住本门的风骨,担起门楣,是一个门派的传承、未来是希望,在武林中成为门派的头面。背后之人坐下这等歹毒的计谋,要摧毁的不止是高崇这个武林盟主,而是岳阳派,甚至整个五湖盟,他折断的不止是高崇这根脊梁,也是五湖盟未来的一整片青苗。


  【邓宽带着毒蝎刺客救出了自戏院惨案后一直被囚禁在此的两个戏法师,他们与邓宽的状态几乎一致,唯一的不同是他们嘴里各含着一枚细小的竹哨,似乎通过这个操控着邓宽。


  然后毒蝎刺客在此兵分两路,一队人带着邓宽和戏法师撤离,一部分闯入了关押着喜丧鬼的牢房,将人带走。


  不幸的的是,后面这队人马,正好遇上了被于邱烽带来救人的艳鬼,艳鬼救人心切,二人当即这群毒蝎刺客站成一团。


  华山掌门和艳鬼再不济也是江湖成名的人物,岂是这群普通的毒蝎刺客能抵挡的,不过转瞬就被杀了个片甲不留。成功救下主人的艳鬼却丝毫不见开心,因为此刻的喜丧鬼看起来十分不妙。】


  顾湘对邓宽什么的都毫不在意,但见了喜丧鬼立刻就激动了起来,生怕那些毒蝎刺客伤害她,见到艳鬼闯入简直喜不自胜:


  “主人,主人,原来你安排了千巧姐来救罗姨吗?幸好幸好!主人你真是太英明了!”


  温客行其实在见到毒蝎刺客带走喜丧鬼时也提起了心,他算漏了赵敬与喜丧鬼有旧,自从看到赵敬在地牢出现就隐隐担忧着,以赵敬的对高崇等人的狠辣,只怕不会放过喜丧鬼,即便他已经将人刺|激得神志不清,而自己安排的人,恐怕并不能阻挡一小队的毒蝎刺客。看见艳鬼出现他的确松了一口气,听见顾湘的话也不打算乱领功:


  “你家艳鬼姐姐自己有主意的很,几时能轮到我安排了。”


  听他语气不善,顾湘不敢继续追问,反正罗姨已经脱险,谁安排的也不是那么重要了。


  顾湘识趣,但不是人人都是顾湘,叶白衣就很乐意在温客行这里不识趣:


  “哎呀,之前是谁大言不惭说什么自有安排的,老人家耳朵不好啰,记性也差,是谁啊?”


  “算无遗漏中非常人能为,前辈也不必太过苛责。”


  方应看看似好心的替温客行“解围”,手中纸扇摇得相当招摇。


  叶白衣不想和这狐狸似的小侯爷打交道,没再吭声,方应看本意也不在叶白衣身上,只冲着无情暗送秋波。


  【因为喜丧鬼情况堪忧,艳鬼冒险带着她去了岳阳派的医馆,结果撞上了六神无主的顾湘,鬼谷三女回合,反倒各自意外脱险。】


  “没想到竟是这懦弱的于邱烽成了柳姑娘、罗姑娘和顾姑娘的生机……”


  花无缺一声感慨道出众人心声,但处于对于邱烽人品的担忧对几人的未来还是有些不看好。


  温客行亦是如此,遂问起了顾湘与他们分别时的情形,可惜顾湘心大没记得太多有用的信息,众人只能再看向白墙里。


  【可惜白墙未能如他们所愿,其中画面再次回到武林大会会场中。


  各路英豪还在场中争执不下,他们并没有注意到空中飘散的纸钱数量越发多了起来,倒是看台上的张成岭突然抖了抖,想起了让他人生急转直下的那一夜。


  还没等张成岭想明白自己的思绪为什么突然回到了那可怖的过去,一个飘渺尖厉的声音突兀地出现在会场四周,伴着似乎无处不在的阴恻恻的笑声,让群雄争执的声音渐渐被冻结,来人直指高崇利用鬼谷排除异己后又过河拆桥,引起一片哗然。


  不等高崇自辩,邓宽突然从人群里冒了出来,高崇见他醒来不胜欢欣,邓宽却开口就给了他、给了岳阳派最终的致命一击:


  “我是岳阳派首徒邓宽,一直被高崇软禁,他指示我潜入镜湖派里应外合,接应长舌鬼,屠灭镜湖派……”


  高崇一时也被这惊天巨变惊呆了,不明白膝下最得意的弟子为什么会说出这样可怕的言论:


  “宽儿,你在说什么?”


  “高崇,你背弃五湖盟,是为不忠;残害结义兄弟,是为不仁,勾结鬼谷祸乱江湖,是为不义,我邓宽助纣为虐,无颜苟活耻,今日便以死殉道!”


  说罢,邓宽掏出匕首捅入自己的腹腔,高崇痛心之极,呼喝阻止,却是不及,邓宽就这么直挺挺地倒在了血泊之中。】


  凌云凤等人皆是震惊之余更添一丝心惊:


  “好生歹毒的计谋!”


  连赵敏都有些同情起高崇来,连连对着张无忌叮嘱他与人相交一定要擦亮双眼,不然就如这高崇一样,一辈子都在背黑锅,到死都不知道是被身边人算计了。


  张无忌本就善良得近乎天真,见此情形更不由得想起自己的义父,也是被最亲近的人害苦了一生,情绪不由有些低落。看得莫声谷心疼不已,但他也明白无忌的心性是过于柔软了些,有些成长是他必须经历的,因此他只拍了拍张无忌的肩,没有反驳赵敏的话。


  这让赵敏反倒有些不自在,她心里还存着刚刚张无忌被宋青书轻易忽悠的芥蒂,那些话其实也是意有所指,莫声谷未必没有听出来,只是他的反应令她颇有些自己小人之心之感。


  张成岭就想得简单多了,当日他也曾因为邓宽的话产生过些许动摇,不过他一直记得周子舒和温客行教他的道理,没有太快下结论,现在再看邓宽当日的行为说辞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只是他仍然替高小怜难过:


  “邓宽师兄,他这样……小怜姐一定会很伤心……”


  温客行随口打趣道:


  “嗐,傻小子,邓宽要是活下来了,尴尬的不就是你了……”


  话还没说完就挨了周子舒一记肘击,登时不敢再胡言乱语了,周子舒安慰他:


  “邓宽被毒蝎操控,要是还活着必然痛苦终身。即便活下来,他和高小怜之间也为此埋下了无法跨越的鸿沟,无论结果如何,高小怜注定要伤心这一遭的。”


  张成岭想了想,坚定回答:


  “可是,如果是我,我要是知道这些事都是因为邓宽师兄被人害了才做下的,我会好受很多,也不会再怪他,都是那些害他的人的错,不是他的错啊。”


  任盈盈柔声赞道:


  “张小公子心思清明澄澈,是非分明,实非池中物。”


  张成岭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脸颊,周子舒也万分欣慰:


  “成岭,你是个好孩子。”


  小鱼儿想了想也插嘴一句:


  “哎呀,你们也别这么悲观啦!老周不是说那个药人铜皮铁骨刀枪不入厉害的很吗,邓宽既然是成功的药人,想来不会这么容易就死了。”


  张无忌也附和一句:


  “这世上万事万物相生相克,有毒物必有其解法,药人之毒或许亦有解毒之法……”


  沈巍和赵云澜可没他们这么乐观,这药人在他们眼中已经是一具又一具活尸了,即便此毒可解,人只怕也很难活下来。飞红巾听完他们的分析,也不以为意,是个不折不扣的武林人思维,并不如何在意个人生死:


  “即便解了毒是个死,与其做个被人操控的傀儡,我宁愿堂堂正正的死!”


  飞红巾的话换来一群少侠们的满堂喝彩,有邓宽这样前车之鉴,自是无人愿意如此苟活。


  【邓宽的死显然给高崇带来了近乎致命的打击,他悲痛欲绝,再也不复之前的从容,也无力争辩是非对错,这场武林大会正如温客行所愿彻底让武林乱了起来。


  可山巅之上的温客行也没见得有多开心。


  高崇自绝生路,沈慎这个蠢货还看不清眼前的形势,在高崇的绝路上又添了一把加大加粗的柴火:


  “我大哥无愧于心,不信的话咱们用刀剑说话。今日我与大哥同生共死,我就不信你们这群乌合之众能把五湖盟给平了!”】


  赵云澜被沈慎蠢得只拍脑门:


  “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沈慎这样的比猪队友还可怕!”


  众人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看看白墙里沈慎的作为又纷纷深以为然。


  【清风剑派这边范怀空脸色凝重地护着前来的弟子退出中心圈,大弟子莫蔚虚焦急道:


  “师叔,此事疑点重重,我看高盟主的确像是被人陷害……”


  范怀空没有回答他,他如何对心性温良的莫蔚虚说连他这个小辈都能看出来的问题,在场中人又真有几个糊涂蛋?不过是利益所趋罢了!看着身后一张张年轻的,充满朝气的稚嫩面庞,范怀空回想起二十年前青崖山中的尸山血海,也是由一张张稚嫩的脸庞堆积而成,其中不乏与他交好的朋友、兄弟、知己、甚至爱人……


  他深吸了一口气,抬手压了压隐隐作痛的眉心,做了一个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决定:


  “走!”】


  曹蔚宁完全不能理解范怀空的决定,失声惊叫:


  “师叔!不,怎么会……师叔不会弃武林同道于不顾的!”


  不同于白墙中的冷嘲热讽,温客行替范怀空解释道:


  “呆子,你师叔才是个明白人。你以为你那个蠢师兄都能看出来的问题,那些老泼皮能看不明白?说到底他们只想要高崇手里的琉璃甲罢了,他到底有没有罪都不重要,没了这个,他们还能现场编排一个新的,你们清风剑派这群小兔子下去只能被这群红了眼的怪物撕成碎片。当个添头都不够,留下来做什么?”


  曹蔚宁狠狠抖了抖,眼眶一红颓然坐在座椅上看着白墙里的厮杀彻底失了声,可把顾湘心疼坏了。


  【高台之上张成岭无措地看着底下杀成一团的武林群雄,颤抖地把手伸向了高崇遗留在此的佩剑,不知是打算帮助高崇还是加入战局,在即将触碰到这柄利器时被人从身后抓住了肩旁。


  是周子舒。


        张成岭瞬间找到了主心骨,赵敬却拔剑直指周子舒。今日赵敬依旧是一身累赘的绫罗绸缎,黄澄澄的绸缎配着他镶金刻玉的宝剑活像颗插着铁钎的大土豆。


  * 周子舒暗笑一声,眼看着赵敬一招递到,他连张成岭的手都未曾放开,众人只觉眼前一花,两人电光石火间竟也不知走了多少招,随即赵敬闷哼一声,带着他的铁钎横飞了出去,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噗”一声喷出一口血来。


  变成了一只焉土豆。*】


  温客行乐坏了:


  “阿絮的剑招潇洒飘逸,宛若谪仙,可惜赵敬这斯尽是些华而不实的招式,阿絮的剑法用在他身上真是暴殄天物了。”


  温客行话虽刻薄,但众人也着实有些与他相同的可惜之感。又觉得赵敬作为一派掌门,这武功实在有些太拿不出手了,只能摇头叹息。


  小鱼儿则有些见怪不怪:


  “他要有那真本事,又何必在背后做这么多阴谋诡计,阴谋家之所以成为阴谋家向来都是因为自身实力不足嘛。”


  赵云澜大笑接口:


  “对对对,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阴谋诡计都是纸老虎。”


  【*打蔫了赵敬,黄鹤不知何时也带着一众丐帮弟子抢到了看台上来,见周子舒不好对付,试图拉拢:


  “你是何人,若非高崇一派,我丐帮助你救出张小公子。”


  周子舒揽住张成岭的肩膀,偏过头去看了黄鹤一眼,见他那口是心非的贪婪样子,便觉得十分不爽,于是慢条斯理地挑衅道:“连你老子都不认得了么?”


  黄鹤顿时气得仰倒,指着周子舒道:“哪里来的邪魔歪道,不要放走他!”


  说不过就给人扣一顶大帽子,周子舒扯扯嘴角,搂住张成岭,无意与他们纠缠,可惜一张嘴拉了大仇,被丐帮结阵团团围住。


  周子舒、张成岭暂时被困在看台,底下也是一片混乱, 大呼小叫,简直像个狗市,脏得周子舒眉头紧皱。


  他身如鬼魅一般从丐帮阵中穿梭而过,偶尔出手打发掉几个撞上来的。他怀里的张成岭因为琉璃甲的关系,简直变成了一块谁都想啃上一口的肉骨头,黄鹤就好像忽然化身疯狗,在他身后穷追不舍。周子舒只觉得,这丐帮长老跟个老娘们儿似的,还没完没了了!


  心里便也冒火了,顿住脚步,旋过身去,打算和他碰一下。


  就在这时,忽然一把白玉扇破空而至,刚好截住黄鹤的去路,随后一股酒气扑面而来,周子舒定睛一看,那衣衫凌乱一身酒气的人,正是刚刚才大吵了一架的温客行,这人一身的酒气比方才更甚,不知道在山上又喝了多少。


  只见他一双眼睛红彤彤的,脚步已经颇有了些醉汉特有的凌乱特色,对周子舒十分骚包地笑了一下,打算摆个回眸一笑百媚生的姿势,不过被一个酒嗝给破坏了——他说道:“阿絮,你……没……没事吧?”


  他这话还没说完,人便踉跄了一下,那模样简直像个风中的不倒翁,头晃尾巴摇的,看着便让人胆战心惊,然而偏就把黄鹤往他身上招呼的几下子都躲了去。


  左摇右晃中,他手中扇子毫无章法地乱甩,也不知道怎么的,那么“正好”,便戳中了黄鹤膝间委中穴,在众目睽睽之下将黄鹤给点跪了,当场给他们三个行了个大礼。


  温客行还使劲揉揉眼,一边腿软得面条一样地踩着秧歌步,一边歪着头看着羞愤欲绝的黄鹤,手在眼前晃了晃,大着舌头道:“喂,那个……两、两个脑袋的,你……你也喝多了?还没过年,你拜,拜什么?一把胡子还讨……还讨压岁钱……羞也不羞?”


  周子舒瞥见,心里摇摇头,觉着这丐帮是要和温客行不共戴天了。*】


  温客行这一通乱打将因白墙里武林中人的丑恶嘴脸带来的阴霾吹散了不少,众人俱是一副想笑又替黄鹤感到丢人尴尬的扭曲面貌,只有小鱼儿、赵云澜和练霓裳师徒几乎掀翻了屋顶的笑声回荡在观影空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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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改自原著,阿絮在书里打的是黄道人(可能是黄鹤的原型),骂的是封晓峰,老温打的是于邱烽。


  唉,我其实给小曹和高小怜设计了好多招式,想好好写写三小只对战桃红绿柳来的,为此私设了阿湘的武器名字,又改了原著里高小怜用剑的设定,私设为判官笔,结果写着写着发现又超标了,就删了。 


我傻了,我忘了贴ooc小剧场(º﹃º )现在才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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